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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岩从7楼电梯直线坠落,生死未卜。我听闻这个消息后立刻赶到了医院。当我看到医生一脸为难地告诉我孟岩现在还处于深度昏迷状态,也就是植物人时,我心中一阵窃喜。我强忍着笑意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,深情款款地对医生说:一定要用特护病房,要用最好的药,一定要让他好起来,不能放弃。废话,他现在死了,很多财产我就不能独吞了。
为了钱,我第一次争分夺秒起来离开医院。我直接带着律师和公证团火速前往孟岩名下所有房产、居所、办公场所,搜出他准备好转移的资产证明,拿着他的身份证、结婚证以及医生开的深度昏迷:植物人证明,斥巨资只为一件事,让将这些资产通通变成我的。孟岩怎么转移给他自己就怎么转移给我。
在此,我谨代表财务人员非常感谢他为我提前清算,整理了我们名下的所有资产。好一出,为他人做嫁衣。都到这一步了,给孟岩花钱治疗是没可能的,但他也不能就这么死了。我决定让他那小三过来接个盘。徐婉儿,你想做孟太太吗?电话那头的徐婉儿愣了下,问呀,你说什么啊?我听不懂。听不懂没关系,我就是告诉你一声,孟岩植物人了,你来照顾他吧。
我挂断电话,心情愉悦。只要徐婉儿在孟岩植物人期间好好照顾他,那她就能名正言顺地成为孟太太。她可以吹嘘自己多爱他,怀着孩子照顾他,对他不离不弃。如果孟岩醒不来,她也能靠肚子里的孩子跟我争争遗产。我相信徐婉儿不会拒绝的。更何况,我上周得到消息,徐婉儿她还怀孕了。
果不其然,三天后医院护士给我打电话,说有个女人去照顾孟岩。我大方地解释道:没关系,是我老公的干妹妹,让她照顾吧。对了,把护工撒了吧,妹妹一个人就行了。我要让徐婉儿知道,我是个很大度的人,表达恩爱的方式不应该是所有事都身体力行吗?我这么善良,当然会给她一个发挥的机会,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。去处理另一个人。孟岩的弟弟孟兴,第二天他就直接踹开了我家门。温雅,是不是你杀了我哥?我对处理孟兴这类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,你哥在医院,植物人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
我举起手机相册,上面是医生开具的证明,深度昏迷,有脑活动,生理上不能判定死亡。他一把挥开我的手机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红着眼睛对我破口大骂:电梯,电梯意外一定是你这女人制造的。我冷笑一声:电梯故障是上周五全公司都知道的事,他不来公司也赖我。
说完我直接拨通了公民都熟知的三个数字:报警吧,这锅我不背。坐在警察局里孟兴还在嚷嚷让警察抓我,说我杀了他哥。警察不耐烦地拍了拍桌子:你报的警吗?你是被指控你知道吗?嚷嚷什么嚷嚷,再吵告你阻碍执法。孟兴被吼得说不出话来。
警察又看看我,我笑眯眯地说:我报的,告他诽谤和破坏公物,有监控有证据,还有损坏物品的价值清单。这清单是昨天我就让管家整理出来的,就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。孟兴因闹事被拘留3天,还赔偿了5万元给我修门。他一回国就自投罗网,真是礼轻情意重。孟兴真是个好人。
孟岩的弟弟孟兴是个赌徒,欠了钱和追债的起了冲突,还伤了人家老大。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,孟岩只能把他送出国避避风头。而这也让孟岩有机会在这次出国旅程里重逢了自己的白月光:徐婉儿。当年的孟岩一贫如洗,徐婉儿选择留学直接抛弃了他。
再见的时候就不一样了,孟岩靠着我爸的投资和人脉创立了岩鼎集团,资产过亿,徐婉儿立马从女神变成了小三。不过现在小三和赌徒这对组合没有孟岩的财政支持,很快就开始生活拮据了。我掐着他们即将作妖的节点给孟兴再挖了一个坑,赌是戒不掉的。尤其是孟兴这种烂赌鬼。我找小混混故意放消息给他,最近有个地方赢率很大,风险也小,他根本忍不住。乌烟瘴气的屋子里,牌桌散乱,有人踹翻椅子撂下句:你小子别得意,就转身走了。
孟兴得意洋洋地坐在赌桌对面,而令他感到愉悦的对象,正是我雇来的赌徒。孟哥,您最近的手气真是太好了,您看那个人,脸色黑得像锅底,已经输给您好几天了。小混混殷勤地为孟兴点上一支烟,孟兴却一脚踹了过去,随手扔了几张红票子给他,骂道:滚远点,别打扰我兴致。
出门左拐的小巷子里,刚刚还一脸郁气的大哥,正笑嘻嘻地查看着银行卡。曹,这傻小子还真以为自己厉害呢。原来,这个人是我雇来的赌徒,我雇了不少人专门跟他赌,输给他的钱,我会三倍赔给他。很快,孟兴就不满足于小打小闹稳赚不赔的买卖。等他开始越玩越大,我果断撤了陪客。差不多,该让他醒醒了,就他那点技术,输光、欠债是迟早的事。
徐婉儿确实有几分美貌,我看着手里徐婉儿温柔照顾孟岩的视频感叹道:美,真的美!尤其是怀了孕的她,照顾孟岩时,莫名泛着一圈伟大的母性光辉,垂泪哭泣时,又是另一种楚楚动人我见犹怜。我轻轻抚摸着病床上孟岩的脸颊,心里满是苦涩。
我和孟岩是大学同学,毕业后我们一起创业,成立了一家公司。经过多年的努力,公司逐渐发展壮大,我们也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然而,一场意外让孟岩成为了植物人,公司也被徐婉儿掌控。孟兴,那是你哥留给我和孩子的钱,你怎么......·怎么能·?我对着手机屏幕歇斯底里地喊道:行了,输都已经输了。孟兴一脸不耐,你那还有钱吗?我再去赢回来就是了。哪来的钱?你哥还昏迷着,公司还被那个女人····等公司。
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视频里,徐婉儿一脸激动,你去公司要钱,那是你哥哥的公司,你怎么不能要点钱了?我笑了,关了视频,立马给财务和前台打电话,嘱咐前台务必放孟兴上去找财务,再叮嘱财务,要多少给多少,管够,必须让弟弟感到宾至如归。输钱算什么,提款算什么?我不怕你输,就怕你输太少。
去公司的路上,我顺带探望了下我那植物人老公,发现徐婉做了新发型,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名牌,门口置物架上放着一只哈密瓜当季最新款包包。孟兴对这个未来嫂子可真是好,我看了眼病床上的孟岩,欲言又止,多余。他怎么会是多余的?没有他,我怎么会每天都过得这么开心?每次看见我,徐婉都会来一场我才是小三的戏码,真是不累。
你来干什么?不用你假好心,阿岩有我照料,我一个大白眼都翻到天上了。这位姐姐。